(🎤 廣東話翻譯)
我每天都會閱讀《默主哥耶九十年代》這書。我發現聖母的每一段訊息都是在說祈禱,祈禱,祈禱。我亦開始注意到有些文章的段落提及聖母山是一個祈禱的地方,十字架山亦是接近天主的一個高山,一個祈禱的地方。我為甚麽卻沒有注意到? 在朝聖時我曾到過這些山,不只一次,只是到過十字架山一次而已。我只是抱著去旅遊的心情,我發現我好像錯失了一些東西,我錯過了一些東西。那不可以!我要回去,去尋找我找不到的東西,去看我看不到的東西。所以,在二零零四年的十二月,我跟隨Michelle再一次到了「默主哥耶」。當中也有講座。Claire Marie 在講座裏跟我們介紹及解釋修和聖事。在聽修和聖事的過程中,我腦海裏突然間有一個很清楚的聲音,要我去告明一個罪。我一聽到,嘩!不是,那不是一個罪!那怎會是罪呢…?跟著,我說: 「好吧好吧,我去辦告解,告明這罪。」。辦完告解,領了聖體,那一刻回到座位時,我…流淚。之後每一次在領完聖體後我都流淚。七月回到香港時,八月,九月,十月我都流淚,直至到那一天辦完這麽特別的告解和領了聖體之後,這眼淚就再沒有發生過。好奇怪!聖母將我洗乾淨,聖母一刀切斷了我和魔鬼的關係。
往後那幾天,我都會坐下來繼續閱讀《默主哥耶九十年代》。啊!我發覺聖母有一個小團體,名叫「祈禱會」。所以,回到香港後,我開始把這個「祈禱會」默存於心。我覺得祈禱會要令到人會再回來,應有著「默主哥耶」那種的氛圍, 即三個小時的祈禱,但這三小時的祈禱要面向聖體。還要請神父為我們舉行彌撒。我有一個很要好的神父朋友何廣凌神父,就在這環境下,於二零零五年五月最後一個星期六,我們在「天后中心」開始了一個三小時的祈禱,一小時唸玫瑰經,一小時的彌撒,之後是明恭聖體。我們詠唱的都是「默主哥耶」的聖母歌和聖堂詠唱的歌。自六月開始我們每星期六便有了這祈禱會,直到今天。
我覺得我獲得的這份福氣,這個的皈依,是值得讓更多的人去感受。所以,我邀請我多年沒有去聖堂的小妹妹惠芬到「默主哥耶」。她帶同她的女兒回來後,她倆也皈依了。我也邀請在加拿大的三妹Louise去「默主哥耶」,她立刻答應去了「默主哥耶」,她三十年已没有去聖堂。我亦邀請我的外甥Dominic及他的太太,他們去後也皈依了。不久我的姐夫也去了,並領洗了。我有一次跟我的會計說我希望她能到「默主哥耶」去,她立即答應,不到一星期她的兒子陪同她一起出發。回來後,她的兒子先領受聖洗。隨後,她和她的丈夫也領洗了。
我的太太在二零零七年到了「默主哥耶」,她沒有見到奇蹟。因她走路不方便,未能爬上聖母山,只能在山脚下的藍十字架祈禱。她的第一感覺是,這地方像耶穌帶領著衪的三位宗徒在「大博爾山」般的美麗。她感受到她身在「大博爾山」。這就是我太太在默主哥耶的經驗。回港後,她一步一步地告訴我,她現在閱讀聖經福音時,開始明白她以前不明白的地方。她覺得是天主聖神幫助她開竅。
我在「默主哥耶」沒有看到奇蹟,沒有見到月亮跳舞,没有見到太陽轉色,但見到很多人皈依,我見到我們香港祈禱會,由原來一小部份人去了「默主哥耶」,至現在差不多絕大部份人都去過「默主哥耶」。或者未去過「默主哥耶」的人因受到去過的人的感染,而得到皈依,這就是我所見到的奇蹟。而這奇蹟是藉著我們的祈禱而得到的。祈禱成為我生活的一部份。聖母要求三小時的祈禱,我一直每天都做得到,我藉著參與彌撒,閱讀聖經,誦唸玫瑰經,可以的話,由每天一串到四串的玫瑰經,守齋和辦告解。這些都是聖母對我們的一份要求,使我們能夠救贖自己的靈魂。聖母對我們最大的希望是,當我們離開這世界的那一刻就是進入天國的一刻。是啊!我覺得我有這個願望,但這需要有天主耶穌的慈悲。主佑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