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文短片)

(🎤 广东话翻译)

(🎤 普通话/国语翻译)
当我谈到默主哥耶时,第一件事我想说声「多谢」,因为默主哥耶改变了我的个人和家庭生活。

首先,我在默主哥耶感受到司铎的召叫,并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这是我以前从未想过的。我是一个天主教徒,来自一个天主教家庭,但我一生人从未想过我会当神父。我人生有两个梦想,一个是做记者,因我攻读新闻学;另一个是参加奥运会体育比赛,我打曲棍球 。所以这两个梦想一直都是我的生活目标。我计划在运动生涯结束后专心发展大众传播事业。由于在天主教家庭长大,我们总会在主日一起参加弥撒。在这方面,家人的帮助让我感觉与天主更接近。

从17岁,尤其是18岁起,我的生活开始发生变化。我开始在名为“Atlètic Terrassa”的一线曲棍球队打球。这是欧洲最大的曲棍球会之一,也是赢得欧洲曲棍球赛的领先球会。正是在这个时候,我开始感到疑惑。虽然我仍然是一个教友,我开始全情投入于体育界,与朋友一起参加派对玩乐。我与大部份不信教的朋友的不同之处在于我星期日去参加弥撒。我可以和我的球会或国家队去参加任何比赛,假期和朋友或队友去任何地方,但我绝不会错过主日弥撒。

我很幸运,我的天主教家庭以自由为基础,以他们认为正确的方式抚养我们,从不过问我是否有参​​加弥撒、祈祷或办告解。

我认为信仰生活是,我按照我想要的方式去生活,只要参与主日弥撒便心安理得。直到2005年的一个黄昏,当我完成曲棍球训练回家后,父母拿出一本厄玛奴耳修女(Sister Emmanuel)的书《Triumph of the Heart》,我记不起是爸爸还是妈妈,其中一人告诉我,「我们有一本关于显现以及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一条名叫默主哥耶的小村庄的书,我们想在夏天去那里。」然后问我和哥哥是否想跟爸爸一起去。我记不起是爸爸还是妈妈,把那本《Triumph of the Heart》和玫瑰念珠放进我的行李箱。
世界杯之前,我们在荷兰的一场训练赛中,我对三四个队友生气。我很生气。对我来说,如果想在曲棍球上成功,世界杯非常重要。这里是年轻球员证明自己的好地方,因为世界上最好的年轻球员都会参加世界杯,其他球会的教练也会来寻找有潜力的新球员。在一个我完全听不懂的弥撒当中,我祈求天主在这次世界杯中帮助我,如果天主帮我,我便会履行诺言跟爸爸和哥哥一起去默主哥耶。

一周后,我们到了默主哥耶,我想那是8月的第三个星期,我们的生活发生了彻底的改变。首先是我爸爸、哥哥和我的生活,回家后是全家也改变。为什么?在默主哥耶我了解什么对基督徒是最重要,就是要用心祈祷,与主一对一、心心相印地祈祷。对我来说,一个正常人,一个可以成为我朋友的人,必须有两个条件:一,是会去参加派对,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二是参加体育运动,因为这是我的生活。

在默主哥耶,我开始遇到一些在我看来非常奇怪的人,可以说是「真正的怪胎」。他们不参加体育运动或派对,他们去弥撒。然后我遇到了另一个问题。我认为一个好的基督徒是非常圣洁的人,他们从来没有做过坏事,他们有影响力或者很奇怪。在那里,我开始遇到在我看来非常奇怪或非常圣洁的人。否则我永远无法遇到这些人,因为他们不参加体育运动也不去派对。在那段日子里,我意识到一个人可以完全正常,祈祷可以好开心。在那里,我意识到如果基督徒不是最好的,他们实际上和其他人一样正常,但他们指望天主使自己和其他人快乐,并有朝一日去天堂。

朝圣回来之后,我带着种下的种子回家。我经常说在默主哥耶,天主在我心中播下了信仰的种子。三四个月后,也就是2006年12月,祖母去世了。她住在我家附近,我们经常一起吃早午晚餐。她是12个孩子的母亲,我们有16个表兄弟姊妹,我们一直在一起。当祖母在97岁高龄离世时,生活仿佛第二次打了我一巴掌。我哀悼祖母,同时希望也能像她那样97岁时安祥地离去。感谢我已故的祖母,我意识到生活不仅仅是曲棍球和娱乐,也就说我在这问题上有点迷失。

即使我还是参加主日弥撒,从2007年1月开始,我完全活出默主哥耶的讯息。我和一支球队打了6个月后,被邀请与23名入选球员参加2008年8月的北京奥运会。尚有一年半的时间,他们问我是否想去。至少我入选了。我答应了「我去」之后,注意到无论我在星期三或星期五,在球会或国家队训练,我都没有吃任何东西,因为我想信守承诺。我感觉良好不想吃东西,这令我改变了一点。在那六个月里,尽管我拥有了一切,我并不快乐。我很不开心。我和球队一齐,我入了国家队, 我有朋友,在新闻界工作和学习。我没有任何欠缺,但在我内心深处,我感到在逃避。我从没想过要当神父,我很少祈祷,直到要跟国家队离开前的一星期,我去弥撒时向天主说:「听着,我不知道我有什么问题,我几乎实现了所有梦想,一切都很顺利,但生活中欠缺了一些我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我不知道生活中缺少了什么,然后偶然地,有一个经常额满的朝圣之旅,有人出发前几天退出了,我被邀请补上参加,于是我便参加了。

2007 年8月的那次朝圣之旅,我忧愁多于快乐。我开始失去目标,因为没有人愿意整个夏天不参加训练,特别是如果你想参加奥运会。

但我选择去朝圣。我记得那次朝圣中发生的三或四件事。我们一到步马上去朝拜圣体。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坐在广场尽头最后的长凳上,独自一人祈祷。我向天主阐释我的担忧,「看看袮能不能帮我,我想去奥运会,之后我打算去德国,在那里的球会效力。」 一个念头不断在我的脑海中出现,那不是一个声音或任何奇怪的东西。 「你为什么不放弃一切让你不快乐的事情,向天主降服呢?」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事发生在我身上,因为并不符合我的计划,我什至没想过要当神父,我觉得自己完全不配。我不是贯彻始终的人,不是作为神父的榜样。我记得在朝拜圣体结束时,这个想法仍不断地出现。我最后的一句话是:「好的,主! 祢想要什么,让我看看吧。」

我记得最后一天在去弥撒前,有人说:「在这里办告解很重要,因为你会得到特别的恩宠。」 那天我去和我遇到的一位神父办告解,我记得这样告诉他,「我来办告解只是为了完成这件事,我在这里不可能犯罪。」我记得他向我说:「听着,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但我会告诉你我感受到天主要我告诉你的。天主要我告诉你,不要害怕,把你内在携带的所有东西都扔掉。」我告诉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装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如果在我生命中领会到天主,这意味着我会告诉你。他告诉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天主要我告诉你不要害怕,祂会帮助你。」 我继续装傻。弥撒结束了,吃完早餐之后,致命的一击来了。我有点担心,但没想过入修院,直至我们上了往机场的旅游车。

朝圣团领队走来向我们打招呼,「感谢你们参与这朝圣。」他到我这边来,而我正坐在一位神父旁边, 他说:「你的朝圣之旅怎样?」「很好!」我平淡地回应。他说:「你有心事,最好找人倾谈!」

我告诉他,「我会的,我们回到巴塞罗那,可以饮啤酒慢慢倾谈。」 他回答说:「不,你必须和神父谈谈这件事。」 我大吃一惊。这可能是发生在我身上、灵性上的一次超自然的事,它在某种程度把我击倒。整趟旅程我一直思考回到巴塞罗那后该做什么,我和去默主哥耶之前遇到的一位神父倾谈。我告诉他,「看,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 我没有想过成为神父,但我需要辨别这件事。」 然后他告诉我主业会在潘普洛纳(Pamplona)有个会院,学生在那里辨别是否进入修院, 那是在西班牙的潘普洛纳。然后他问我,「你想离开曲棍球和国家队吗? 我的意思是,你是否会放弃参加北京奥运会?」 我回答:「是! 因为我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他告诉我:「好吧! 离开国家队,但不要离开曲棍球。」

他在潘普洛纳帮助我。第一年,我一边攻读神学,一边效力于附近的圣塞巴斯蒂安球会。那一年,我协调了这两件事一齐进行。一开始真的很糟糕,我已经告诉了每个人。我在这里,要感谢默主哥耶。因此,不遵循默主哥耶的讯息,在我的圣召中便没有意义。我就是这样说话的,我总是支持默主哥耶。有些人会很喜欢它,有些人不怎么喜欢。

三年来,我先在潘普洛纳然后回到巴塞罗那。神学院和曲棍球两件事双线发展。那年在潘普洛纳及当我进入巴塞罗那的修院时,我告诉他我生命中两件关键的事情。首先,我必须每年夏天都去默主哥耶,或者至少每年一次,因为如果你接受我成为一位神父,我的意思是一名修士,你必须接受我的圣召源于那里。他们尊重我的诚实,从来没有人反驳我。透过与我的神师一起祈祷和交谈,我很清楚,我需要将圣召与曲棍球结合起来。我每年都顺利协调到两件事。我每年夏天都会去默主哥耶,至少一两个星期,有时甚至更长。每当我遇到风波或疑惑时,我都会去默主哥耶。

但是,当我还有两年便晋升为神父,正想离开曲棍球时,西班牙国家队教练邀请我加入一支23人球队,准备参加伦敦奥运会。我向修院长上申请了一年假,专心为2012年伦敦奥运会作准备。

我没有怀疑我的圣召,但有一些时刻对世界会产生怀疑,当你认为你可以帮助更多,或者你可以以不同的方式活得更快乐时。那一年,我去了默主哥耶几次。

永远奉献给圣母。因为有时当我怀疑成为神父是否我的召叫时,我把这一切都奉献给圣母。我特别想知道我的神父培养之路是否必须经过奥运会。

其中一件事,我一开始便告诉圣母,也告诉了教练,就是每次旅程我必须参与弥撒,至少在主日,因为弥撒对我很重要。无论我在新西兰、阿根廷、或在哪里参加弥撒,我都会看到默主哥耶圣母的形象。我记得在新西兰教堂的入口处看到了默主哥耶圣母的雕像。我在阿根廷一段时间后,去了弥撒,那里他们以默主哥耶的方式念玫瑰经祈祷。我认出这是个标记。能够参加奥运会,每天参加弥撒,与人在一起都是一份礼物。我什至遇到去过默主哥耶的人。

我于2016年5月8日晋升为神父。晋铎邀请卡上印上默主哥耶圣母的形象,因为我很清楚,如果没有她,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我想与你们分享的见证,不单只感谢天主和默主哥耶圣母,也感谢所有在那里工作的人,让像我这种人也能更进一步认识天主和天主之母对我们的爱,并对天主为我们准备的圣召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