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耶稣和玛利亚受赞颂!

我的名字是Šarbela Miočić修女,我是属于Servants of the Eucharistic Heart of Jesus and the Heart of Mary-OMNIA DEO的团体。我出生及成长于一个天主教的家庭,但这个家庭并没有适当地将信仰活出来。父母亲只会间歇地参与弥撒和接受其他圣事,但母亲却强逼孩子们每个星期日都参与弥撒,而我们都做到。

我是在扎达尔(南斯拉夫西部港市)一个慈幼会的堂区成长,从当时在这个堂区服务的慈幼会神父和修女接受我的最初宗教教育。我有一个非常快活的童年和一个美丽的堂区,我在那里长大。不过,在我完成小学第八班后及在中学期间,我的信仰开始减退,我不再去祈祷室,而堂区的生活对我来说变得陌生和遥远。虽然我在信仰中接受了我最初的教育,但我离开了天主,为我来说,圣堂变得奇怪和冷酷及不为我和我生活所接受。

此时,我的属灵生活全赖我母亲的大家姊鼓励,她也是我的代母。她经常和我谈及天主,而我总觉得她既无聊又使人困累,但她坚持、并为我祈祷。后来我入读大学,在大学的第三年时她坚持要我陪她去默主哥耶。我心想,我会去默主哥耶只是为了敷衍她,因为她太烦人了。在巴士上诵念玫瑰经,而我一点也没有兴趣,我什至被祈祷激怒。在来默主哥耶的路上,我的姨母很坚持,并告诉我,是啦!当我们到达时去办告解。我心想,好,我就听她吧。当我来到告解室把门打开时,直至现在我还记得告解室和坐在里面的神父是怎么样。在这之前,我已有很多年没有办告解,我告诉了他,并对他说我是来聊天的,办告解对我来说是毫无意义的,而他只是示意我坐下。当我开始说话时,我看着他的眼神,直至现在,这么多年后我仍记得。那对我来说是一个新的体验,我说了困难的事情,例如:『我完全没有办过告解、我不去参与弥撒、我的生活里没有天主。 』但我越说下去,他越是采取温和的观点,这就从内心激发我,令我完全诚实。

有一个时刻我开始有一些感觉,直至今天我也无法解释的,是有一种爱渗透着我。那次告解持续了一段时间,当他说话时我感觉到天主的临在,这是我从未有过的。在那个很长的告解后,他为我赦罪。在赦罪的一刻,我不单感觉到天主的临在,我也清楚知道圣母也同时临在。我意识到玛利亚是我的母亲,她爱我,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物,她不是那种摆放在圣堂内供祖母们祈祷的雕像,而是一个生活和真实的人物,而她临在于那里。当我走到外面时,我真的感觉天主的临在、玛利亚的临在、一种温暖和生命的新意义。

今天我那位姨母患上了重病,而我已是一位修女。如我在起初所说的,我是Servants of the Eucharistic Heart of Jesus and the Heart of Mary-OMNIA DEO,而她为此而感谢天主。我的属灵圣召在我的家庭里带起了几件事情,我的家人开始走上天主的道路,这是因我姨母的牺牲和祈祷所带来的巨大改变。另一件重要的事情是我皈依后仍继续经常来默主哥耶。在我皈依后不久,我感觉到我灵魂的第一个行动是献身的生活:就在默主哥耶这里。在此期间,我完成我的大学课程、有一个成功的职业、很多朋友、热爱学习和是一个很喜欢社交的人,而我彻头彻尾并不倾向于沉思冥想或隐修生活。但我在心里感觉天主召叫我往更高处去。来到默主哥耶、办告解、朝拜圣体、祈祷、朝圣等 – 尤其是参与Servants of the Eucharistic Heart of Jesus and the Heart of Mary-OMNIA DEO – 敞开我的心扉过奉献给天主的生活。

最重要的事件是与我们团体的创办人、我们属灵的父亲Rev. Josip Radić,及后来与我们团体的共同创办人、我们属灵的母亲Jozefina Glasnović的会面。借着他们的心,我的心受感动为天主真正的服务、以我们团体的方式活出它的灵修。那时我接受了天主的召叫,而今天我可以说我是一位很快乐的修女!我感谢天主、我感谢圣母,我是她的女儿,而我们的团体是因着默主哥耶的果实、从圣母的心而诞生的。我对神学没有什么认识,更不知道圣母显现的真伪,但我知道圣母活在我的心里,而我的意愿是活在圣母的临在、并与其他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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